又可能在我濒死的那一刻,我猛然醒悟,其实,我只是一个跟生活作对了一辈子,跟命运博弈了整个人生的自我主义者————我很感激我身处的这个年代,在这个年代,社会给予了我掌握自己命运的权利,我可以把自己搓扁捏圆,也可以随风飘扬。
突然,她皱起眉头,为什么破了这么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