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请农户的主人在院坝里或房前屋后搬来几块石头,用石块垒起一个临时的灶台,和一般野炊时的灶有些区别,它是长条形的,以便于将做爆米花的那个器皿放上去。
父亲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,在我的记忆里,他的衣服上总是沾满地里的泥土草叶,母亲总是很心疼地几乎呵斥着让父亲脱下他的脏衣服。
我当时的情形,不亚于拿到奖状的学生,手舞足蹈,兴高采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