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午,我将这瓶迎春花放在太阳下,它开的愈加娇艳了,小小的花瓣娇小玲珑、姿态各异、香气盈盈。
消散了容颜,融化了躯壳,最终化为尘埃,这就过了一世,没留下任何痕迹。
除夕将至,可寒冷好像要彻底肃杀一切似的,没有惊喜,没有欢呼,没有生气,一切都令人窒息,死一般的沉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