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流浪在冷清幽静的街道,从眼前的虚无看到缥缈的明天。
你的眼光,刹那明净,投向我的那一刻,便吹灭了我心室里那盏扑朔了千年的青灯,留下一地令人眩晕的暧昧与欢喜。
看着她母亲痛苦的样子,我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心,总敞亮不起来,文字也是暗淡的,学不会适度的弯曲,卸不掉那份沉重,总抓住一件事不放,总是一条路走到黑许是一个人习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