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常常发现自己的失态反常,有时也会勉为其难地写一点东西,写出来的文字连自己都觉得味同嚼蜡,我就慌乱,我就恨自己的不争气。
听过后心情才稍微有点安慰。
坐在车上,朋友只是简单的介绍,她叫汪囡是我将近二十年未见的同学,她居住在另外一个城市。
最主要的是,每次谁来,都要拿走几只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