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很沉,身体给我放了个短假,胸口不再反复发作的疼,很久没有这样像个新生的婴儿般了。
补完课回家的路上,又是那条街,那条可恨的街!他很快就来了,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因害怕而远离我的桌子,反而是拿了个小椅子靠着我就坐了下来。
不知道。
糟了!得满心的月光,我再低下头来审视胸膛,它已佩上了明晃晃的圆月护身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