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一天清晨,我从被窝里一骨碌爬起来,捡起我在门口搁了一夜的冰凉凉的小火炉,拿到屋外的檐台下。
看着这些年过半百两鬓花白的老兵们长跪不起、仰天长啸的情景,曾一度狠批他们是叛徒的蓝绿阵营的实力派们,也不禁感叹唏嘘。
当时拥有一支这样的手枪是很荣耀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