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从何时起,对于往事的种种,我开始一笑而过。
只是,一个人,行走,单薄的臂膀根本无法撑起这路途中的所有。
狂奔的泪水斑驳了我的视线,眼前模糊一片。
好像她的这种做法就可以使儿子媳妇白头偕老、一切万事大吉了。
就像那梦里的小花,花谢花飞,谁为谁一直是个不肯破晓的谜?他觉得生活真是忙得了无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