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中学全在城里,所以乡下学生上中学,都须住校,周六下午回家,周日后晌返校,交口粮吃大灶,光屁股睡大炕,刁空子捉针缝裤裆,生活极为凄苦。
那个说家里有事耽搁了。
但是我摔下来时说了一句我姐终身难忘的话:这地怎么这么软啊!我知道,她的心里也不好受,但是却也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