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是说我们这一代人也属于不幸的一代,看高晓松的如丧还有‘照亮八十年代的大师们’时,会羡慕起那些生长在70、80年代的人,在那里交通虽然没现在方便,人们没现在的富裕,也没有彩电网络,联系一个人全靠书信,还要经过漫漫路途、穿过山口,漂过江海,最后才能到那个牵肠挂肚的人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