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秋天是梦的季节,是敞门云游的季节。
听着听着就厌了,开始埋怨了。
孩子的母亲当然割肉的痛,几年都回不过神来。
不过,我也很新鲜,也很真切,梦如这月光的苍老一样在沉重,在沉重的苍老中,朦胧地落在我的脚下。
毕业在这杨花纷飞的六月,离开了校园,就再也不敢回头看看,不敢去重温那一段败落的历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