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一跳逃脱了,边逃边嚎:来尿宝,挑担草,歇歇肩,吸袋烟,屁股烧成两半边。
我兴奋地招呼父母来听。
但许多人说起来重要,做起来就忘了。
到楼下走走,买个菜,左腿就抽得疼得厉害,得蹲下休息好几回。
荒草包围了我,从东方的云朵旁到西方的山脚下。
大姐在电话那边,问我笑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