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在叔叔处吃饭,席间进来一婆婆,见我大惊。
所以,我尽量坚强,不轻意地流泪。
在有些病重的老人面前,有的亲儿子还做不到这样细致。
可是,我还在写。
如今,我一个人走在两个人的街边,想你那天我们约在这里见面,泪水又模糊了视线。
有一年春天,在柿子树开花的时候,生产队的乡亲告诉我们,贵菊旧病复发,不幸掉到水池里淹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