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满眼的绿,看它们在我的爱意里自由自在地生长。
人在山湾山坳,沟箐坡腹散落,耕或锄,割或采,任雨漉淋,任日炙烤。
而我呢:我连眼角都有了。
我孤独地游走在痛苦的边缘,那是永远丢不掉的割舍。
时光,浓淡相宜;人心,远近相安。
在三月春风里,波波洒洒,花开的寂寞而又灿烂。
当爱情变成了抓不住的水,离开变成为其唯一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