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三年前,父亲对我说,我五十岁时去过一趟你陈叔家。
面对各种主义和思潮,他提醒人们:一切主义,一切学理,都不是天经地义的信条。
于是乐观地估计他至少读过三本以上的书,只是不知道他少年懵懂青年纵酒,这些书是什么时候读进去的呢,这也算是教育的奇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