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安于某种生活,有人不能。
不久之后,他就真的离开了,慢慢的就没有了他的消息。
我觉得这件事最值得一记,那是在那年的八月中旬,村干部听到上级一声号令,全村百姓扛起铁锨就搞起了深翻。
几年坚持下来,我的地书越写越好。
1992年2月4日,新年的钟声响起时,我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十二至月旅行,点燃一支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