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煤矿的活苦是苦可工钱高。
这样想着,脚步越走越慢,似乎要停下来。
我们叫做‘些巴加’吹口哨。
到资丘翻山越岭,一百多里地,再壮实的汉子,一个来回也要四天。
那是个夜晚,对于北方的冬日,早早的便入了夜。
叔叔一家是留在这里的唯一的亲属。
我放下扁担,手拿空木桶,弯着腰放在河面上旋几个圈,把漂浮在水面上的少许落花、枯叶等拂去,再把桶一沉,便舀满了清澈的能见桶底的水,放在台级上,再照瓢画葫芦,舀满了第二桶水,然后拿起带有钩子的扁担,一边一头钩起双桶,挑起担子往上走,桶底在石台级上磕碰着,水一个劲往外跑,我依旧撑着两脚一步一个石级慢慢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