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收场的,只记得嗓子都哭哑了,最后哭累了,趴在床角睡着了。
怎么忍心终止它的呼吸,为什么不能多一些生存的时间。
2003年秋,二哥不但还了亏空,还有了部分的盈余。
我是一个不甘平庸的庸者,既幻想一鸣惊人,却又不屑于那种下三滥的惯用伎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