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得落箸等他。
屁股上的伤用鸡蛋清抹好了,那火烧屁股的疼痛早已不记得了,但红通通的火盖和豁着牙的二来,却和那条狗一起被我收在了记忆深处。
原来即使心理年龄再年轻,可不得不承认已是知天命的年龄了。
这,才是一个志士的所为。
圆了谁的梦?黄昏时分,村里已有炊烟升起,老张开始按照程序做豆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