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后养过两类鱼,一类是土生土长的金鱼;另一类则是原产于南美洲的热带鱼。
我知道这必是一条非常大的鱼,记得老渔翁说过,若遇着大鱼,不可硬扯,顺着它走,待它累了,慢慢拖过来就可。
他的性格似乎很硬又似乎很软。
在我的潜意识里,我最怕的人就是大姑和叔叔了,虽然他们没有打过我的小屁股,可他们教育起我来可有他们独特的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