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受苦的人清清楚楚地摆在那里,全部看不见吗?我贴着镜子,看着苍老的容颜,原来,最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。
北风,他从北方来,要到哪里去?呯的一声门又无情地关了,我整了整衣服和领带,又摸了摸自己那张疲惫的布满尘土的脸,仿佛做了一场大梦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