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走夏至,春去秋来,挥手懵懂无知的年少,作别单纯狂热的青春,我渐厚实深沉,猛然发现自己已近不惑。
妹夫在是一家公司的装卸工,每天起早贪黑很是辛苦。
多好听的名字呀!但是还是让人心生羡慕,也为之感动。
所以后来我在评论她的诗词的时候用了这样几个字眼儿,落梅风骨为之欣赏;而秋水文章这几个字眼,注定只属于白落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