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山路少有人烟,还要路过一片片坟岗,少女的我害怕鬼神,真希望有个守护的人,每天只有走到军岗,我提起的心才能放下,只有看到守候的哨兵,紧张的脚步才能得以舒缓。
我们不和他说话,有时他就主动拿昨天或前天的新闻说给我们听,说美国要打朝鲜了,该挺立帮助,然后一嘴说美国如何如何坏蛋,朝鲜和如何如何团结一致,等他说停下后,我们几个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