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把屋子里凡是能遮挡东西的薄膜、报纸、烂床单都找出来,把所有的东西都遮盖上。
第二个难题是没有好工具,那时,高级社刚成立,队里连独轮车都没有,只能靠土筐和扁担平人的肩膀往堤上挑。
从父亲家出来后,我又骑车向城东飞奔。
昏迷的母亲被再一次用猪轿抬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