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,倒是我的这么多作品,在我死后,不知道会落在哪个不怀好意的人手里。
这就是我一世的繁华,多么的多彩妖娆,又是多么百般的无奈,有着诉不尽的离殇,有着不堪回首的回首,永远都是残缺的,悲伤的。
1999年7月,我拿着毕业证,背起返程的行装,又回到曾经生活的那个家,后妈对学成归来的女儿,不但没有笑脸的迎接,而且十分不高兴,一直仇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