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时候已在省环境报社干上了,我自然经不起那样的空耗。
因为家不只在身后,也在血液里等待她们。
名正言顺的走,又不好跟老村长和乡亲们说,最终让我选择逃离的是那个夜晚亲历的恐怖。
我心里有个凡俗世界,并且至今仍未放下,因此见了庙宇,我一般都是选择视而不见,或者见了如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