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的话,应该就有可能去听你的。
母亲曾经告诉我,父亲愧疚了很久,直到现在依然对我留有曾经的愧疚,虽然现在的我早已不再记恨他了。
我局促起来。
只因他们在我有声有色的哭泣面前,递给我一张印花的纸巾,拍了拍我的左肩。
但是,只要想开了,该走的总会要走,你想留也留不住,所以我不必一直悲伤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