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子去了,已经不是去年的那只;杨柳吐绿了,没有了去年的飘逸;桃花依旧灿烂,可是去年那枝的轮回……在散文家的笔下,时间匆匆的来,匆匆的去,来不及看清楚它的容貌,就在我们的谈话间,不惊动我们的肢体甚至哪个部位,悄悄地逃走了,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。
那天过后,母亲便填满了我的生活。
世界静如天籁,一些民国的旧影,翩然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