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的霞光,已将一个又一个可怕的泥泞的记忆燃尽。
现在叫我只身一人去广州白云机场乘飞机,说实在话,我心里发怵,候机厅太大了,不知往哪儿找啊!我揉了揉眼睛,模模糊糊的洗了洗漱。
我很骄傲地抬起头,对他们说:我确实是做完作业了!对于十三、四岁的孩子来说,哪晓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怎么一回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