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忆是一种残酷;有时候枉然,有时候也是一种解脱。
听着那首闽南语的老歌爱人跟人走,我忽然很自嘲:我没有爱人,只是被拒绝。
如东逝水的岁月,我幻想的是素色锦年,而你给我的总是井中月水中花,我深知,内心的荒芜总大过于现实。
相片的一角已经有些潮了,我装做不在意地随手扔进了抽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