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进田野的时候,不足十三岁,但父亲已经认为我可以独当一面,或者,他仅仅是惩罚我。
一身绿装,是它的最爱,素面朝天,是它的常态。
有时间就听听吧。
那从毛孔喷泻出来的汗液,夹杂着咸味,熏染并顺着伤痕累累的沟壑滴落入沉寂的泥土中,滴落的汗滴裹挟着我青春的寄语,往下浸入永不腐朽的泥土中,牵引着我瞻顾彩云的灵魂,似乎可以丰盈一季的庄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