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往往是一座安静的江南小镇,墨色的基调。
西校门是后来开的。
当躺在病床上那份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,窗外下着大雪,偶尔几个路人经过增添了色彩,大大的玻璃窗外面看着穿梭在雪中忙碌的人群,好想身边能有个人陪我说说话,或者安静的睡会,疲惫的眼睛在不听话的上下合并,第一次挂着点滴,对于我来说点滴就是噩梦,只能拼命的挣脱它的疲乏,每一次都要坚持4个小时,药水就是这样慢慢的流进血液中,每次回去都会觉得很疲惫,面对冰冷的屏幕有几个人在等候,又有谁打来问候的电话,就这样度过这每一天,那是生病的第五天,兄弟问我过年什么时候回家,回去好好聚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