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收购站之后,我的注意力便转移了,以至于后面的交易程序一点也没有记下,对收购站也只粗略地记下了它的大至位置,时至今日,在脑海里沉淀下来的最清晰的记意是街上的一个剃头铺和一个戏台。
我是个软心肠,想到在外找厂不容易,看着阿洁可怜巴巴的样子,就给她交了工衣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