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点点头。
他们说你是大学毕业的,要向你讨教邮识呢。
她不信,摇头。
化妆妥毕,大家都争相拿着自带的小镜子看着妆后的模样笑。
外公的生卒年月只有父亲和母亲记得,我们当年也听父亲和母亲生前讲过的,但我们那时感觉外公参加的是国军,而且是被拉的壮丁,是反动派的部队,远没有参加红军,参加八路军、新四军这么光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