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父亲的安排下,我到了工作所在地——兴岭工区。
就连几口吸完一锅烟,几天吸尽一袋烟,他们都用经验测出了精确的数字。
那天,我来到父母坟前,眼前一片翠绿,黑的老绿与黄的新绿交融在一起,绿出了层次,绿出了色感,绿出了参差的美,绿出了斑斓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