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来得总是很仓促,一切都是那么的来不及。
左脚这只,也是一样,不知在什么时候,鞋面和鞋帮早已分开,没有右脚的那么严重,但裂痕清晰可见,完全没有再相亲相爱的兴趣了。
我摸着她细若柳丝的头发总是感慨地说:上天真是不公啊,让我的头发长得这么多,而你的却这么少,还不如让咱两的头发中和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