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后重逢时,说起这段往事,却不料同学毫无印象,多年的追逐终究只是始于我的一厢情愿。
就前者而言,把地球人格化,一个人没有了神经,便是一具僵化的躯体,一个只有外壳的蜗居,试想,没有听神经、没有视神经、没有感觉神经的人,是怎样的一种残忍,这与没有思维的植物人有何两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