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我出生的迟,杏树和杨树的景象毫无记忆,脑海中只依稀留下杏子模糊的酸味和甜味,以及苦涩的杏仁味。
已经很久没有来看她了,离家数年,许多朋友都没了联系,而她在沉默中也已经忘记了这些年还有谁能够站在她的面前,或许那些曾经的朋友,亦在她的沉默中都无法忆起了曾经与她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