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事,适可而止;戴眼镜实在不合事。
即使眼下仍然能够拿起这支锈笔,我也知道写下的东西无非是忏悔一类的文字。
现在的女人即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,更是爸爸的掌上明珠,女人倍受宠爱。
但它丝毫遮掩不了在这里发生过的罪恶。
可是,梅花在哪里呀?我爱春的风光,秋的年轮,爱春的轻灵、飘逸,爱秋的充实、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