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知道!我一直在广州,在单位和家这两点上奔跑,抓得很牢,乃至六年没离开。
等领导们就位,我们脚都蹲麻了。
一个家族,两个大学生,在当时还很偏僻的长安,怎么供得起?那天,我不知道是怎样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的,妈妈看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,以为我学习遇到压力了,心疼地向我盘问,我对妈妈的关心目视无睹,不和任何人说话,不与外界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