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树皮,棉絮都能吃掉的春天里,榆钱是何等的重要。
只要是找到自己所爱的,即使是那尘埃里卑微渺小的小草,在我眼中却盛开得那样耀眼,那样芬芳。
可一旦下回听到拨浪鼓的咚咚声,又不由自主的收拾些绳头烂鞋之类的破东西,慌里慌张的跑出门外,唯恐老啃的百宝囊里的东西全抢了,没有自己的份。
感激它可以让我无声的去修补因为困顿而造就的遗漏与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