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刘伯一步步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,我好奇地问妻子:刘伯怎么说你和你爹一样啊?风终于吹翻了路摊边的遮阳伞,锈迹斑斑的铁杆和着破乱的伞面倒在了我的前面。
当殷红色的液体顺着我的喉管潺潺流过,我感到了内心火撩般的疼痛,嘴角缀满了朱砂般的液粒,我似乎又看到了江南,看到了平潮秋月,秦淮水榭,看到了那些温婉柔弱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