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地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,她不禁又回头望了望远处:目光尽头,那两间低矮的旧土房,还依稀可见;土房前的小黑点,一定是她为之付出了五年心血的男孩。
主席位上的人,一直坐着,喝着她那杯早已发凉的咖啡。
镇义他们也认为早就应该到了,是不是妈妈去了劈柴市场,过去看看吧,果然在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