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妈妈!憨包说:可是这一句要紧的话你没有说啊。
用寂寞这个词,我似乎已经不能过多的加在徐君宝妻的身上了,因为她何止是一种寂寞?后来,姥爷走了,我看到你哭,你就坐在床上哭,样子滑稽可笑,但却很伤心,说不出一句话,那时的我只知道屋子里座满了人,妈在剪纸钱,我也剪,还记得有人夸我剪的好,我还因此而沾沾自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