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火场出来,我便穿着袜子跑到同队的伯父家,一身泥水的钻进被窝里继续发抖……我爸妈回来后,我的这位救命恩人,也并未对我爸妈讲起,他救我的艰难。
他们多属茶馆的老主顾老茶客了。
村民富得流油,衣食住行已是今非昔比。
心里非常明白他老人家无非就只剩下一堆白骨,而且电话里都已经说好了怎样把爸爸的骨头从旧坟里捡起来,又怎样重新安放在新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