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放插队安徽农村期间,本来要准备推荐我上工农兵大学学医的我那时是生产队里的卫生员,在公社卫生员培训考试得第二名,陈美菊考第一。
司机告诉我们要经过一整夜的跋涉,明天早上才能到过中缅边界——南伞口岸。
直到上午放学铃响起,也毫无结果。
大家都表示了对杨工意见的同意。
风吹拂出了我一身的胭脂味,脚下的城池墙沿,布满了羽箭的刻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