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边的消息也传来了。
我谢过叔叔,拔腿就向工地跑去。
虽然心底残留着太多漫长切苦涩的寒梦。
当时,村里不知出于什么目的,村支书黑保,下乡干部老曹下了杀手锏,非让他回来不可,否则将老婆孩的户口注销,扫地出门。
三年过去了,我们的时间容器里面,再也没有那么多的关切、心碎、牵挂和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