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黄州这个小城,玩的地方不是很多。
时至今日,惆怅的怀疑如梦魇般伴随着我,因为我已不能再回到那低矮的平房,宽阔的操场和如荫的杨树林了,琅琅的读书声和熟悉的身影,稚嫩的脸庞已灰飞烟灭,只能留存在记忆的深处,偶尔从记忆的井中掘出,也只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。
碾,它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,养活了祖辈几代人,它是旧社会农村生活的见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