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走后,永远是灰色,但愿你只是累了,在某个安静的地方潜水。
我以为,爱就是你牵着我的手,天荒地老依然相互温暖。
生命早已微弱的如同四月的残花,却仍是倚着心中一点点微弱的残念,苦苦支撑。
孱弱的小苗干枯着在苍松的遮荫下簌簌地响,也许它一直就这样响着,企图用自己沙哑带血的歌喉提醒人们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