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病号特别的多,我是急脾气,就想很快把工作做完了省心,这样病号可以很快的看病,我们也可以偷得一时闲了。
窖基本挖好后,又在北侧中间的位置掏了个小洞,插进去一段一吋粗的钢管,准备外面连接到水网上。
后来有一天,渡口来了一位少年,是隔壁阿婆的小外甥,记得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,叫辉良,他跟村里的那些小伙伴不一样,高高的个子,清秀的眉眼,讲话斯斯文文的,每当同伴在渡船上跑来跑去时,他却安静地坐在河边,有时看到我在河边飞那水片儿,也会跟着学,薄薄的石头片贴着水面,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,累了,我们就坐在渡口,看夕阳下的飞鸟,看晚归的渡船,那种薄薄的心情,青涩而又单纯。